齐声抬起头,定定看着姚春娘ga0cHa0的脸,手掌按在x口,继续不轻不重地r0u。

    等她缓过劲,又解了自己的K腰,脱下K子,握着r0U根贴上了她的腿心。

    刚喷过的x敏感又脆弱,粗热的ROuBanG一贴上来,那儿又露出缝往外吐了一大GU水。

    如上次一样,齐声贴着她的x口磨蹭挤弄,想就这么泄出来。

    可被手cHa过的x哪里那么容易满足,姚春娘伸手去抓腿间y挺的ROuBanG,哀求他:“进来,齐声,你进来。”

    齐声擦了把额头的汗,还是和上回一样的说辞:“不行,会怀、怀上。”

    姚春娘不g,她哭着闹他:“可是里面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齐声无可奈何,跪在她腿间,抬起她的腰,又要用手去堵那吃不饱的y洞。

    姚春娘还是不肯,她m0过了他那东西,心心念念只想将他的r0U根吞进x里。

    她咬了咬唇,说了今晚她最后悔的一句话:“你若是不行,我就、我就去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虽然都说人在情急之下说的话当不得真,可有些话即便是百般火急也说不得。

    齐声猛地停下动作,脸sE陡变,拧紧眉,抬起眼Si盯着她,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:“姚春、春娘,你说什、什么?”

    姚春娘还没察觉出事态的严重,继续威胁:“你不给我,我就要去找别人,要去找、找……”

    她找了半天,也不知道除了他还能找谁,最后憋出一个:“找周梅梅的那些男人,随便谁都、呃——!”

    她话没说完,身T一轻,突然被齐声翻过趴在了床上,而后下一刻,就感觉T被抬起,腿间的洞被什么东西y生生地T0Ng开了。

    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粗度和触感,强y地顶入紧窄的x口,撑得可怕,有种说不出的痛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