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到了,不管自己说什么,总有一套应对策略。
说起来,表演状态下如何控制情绪,还是自己教他的呢,这小子活学活用了是吧。
燕寒山的心情很不爽,但这臭小子都说了,以后不会纠缠,就暂且信了这句承诺。
“行吧,我答应你用手指,但你也要牢记你的保证。”
避孕套这种滑腻腻凉飕飕的玩意儿套在手指上并不舒服,尽管它散发着燕寒山喜欢的松桂味,但是犹如冷血动物的舌头舔舐指节的触感仍令他很不适应。
厉云停将阴部扒开,两边手指各捏住一片外阴,明目张胆地展示着艳肉,生怕燕寒山看不清,摸不准洞眼所在。
其实那张小口已经急不可耐地蠕动起来了,时而缩紧时而敞开,吐出几缕清亮的汁水。
燕寒山从未如此近距离且仔仔细细地观看一口女穴,他觉得委实魔幻。
他竟然要用手指伺候一个令他很是看不惯的人,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但他并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,只能暂时随着这小子的步调走。
饱满又精巧的阴蒂,被掀开的外阴唇像蜷曲的百合花瓣,内阴唇很嫩很薄,颤颤巍巍护着红豆大小的阴道孔。
这么小的眼子,两根手指能进得去吗?何况洞眼一半还被一层粉嫩薄膜覆盖着,那应是处子膜无疑了。
厉云停的第一次啊,燕寒山心里沉沉的。
套着橡胶膜的手指在阴道入口轻轻按了一下,就像心无杂念的妇科医生在做检查,动作辨不出丝毫喜怒感情。
即便是这样的触碰,也让厉云停受用不已了,没有性经验的小雏鸡哪哪都是敏感的。
“嗯哼……”
他轻轻浅浅地呻吟了一下,燕寒山抬眼,意义不明地凝着他,下一秒将套着避孕套的手指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