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被刘劼扶住,真切感受到这是真实的,张飞激动地问道:“兄长,你怎的来这里了”
看着张飞如往常那般崇敬自己,并没有半分作假,刘劼也有些感慨动容。
当时他押着檀石槐与和连,急着去洛阳,无法跟着张飞回涿县。
后来,知晓了张飞父亲张富离世,他也无法返回涿县来祭拜,确实是亏欠。
也正是因此,刘劼在来涿县的路上,也有想过各样的情况。
只不过,一切都因为知道张飞的性子而打消了。
这个时候,看到张飞的反应,刘劼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拍了拍张飞的肩膀,刘劼歉疚地说道:“翼德,着实抱歉。到了这个时候了,我才有时间来拜祭张叔父。”
听到刘劼确实是来拜祭的,张飞点了点头,跟着沉默了起来。
待到事了,刘劼与张飞,这才坐了下来。
张飞这段时间守孝,确实是全心全意,并未敷衍造假。
不过,张飞还是将自己照顾得不错,没有伤到身体。
看到这些,刘劼才安心了些。
他也是担心张飞会各种禁忌而导致身体出现亏损。
逝者已矣,可生活还要继续。
一切,都会好起来地。
而张飞,这会儿心情还有点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