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娘娘难道是想包庇罪犯，以权压人？”
“大胆！状元郎这是什么话？太后娘娘没说不让你拿人啊，你激动个什么？我容昭凝一人做事一人当，跟你走便是。”
容昭凝抄起衣袖，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，昂首阔步走在前面。
段厚想让人上前去控制住她，却没人敢这么做。
昭荣郡主是京城出了名的疯子，她疯起来连东辰国的第二高手殷妃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，毫无还手之力，那他们只会更惨。
段厚气得不行，暗骂废物，却也无可奈何，因为他也不敢。
寒窗苦读十余载，心思都在书本上，寒门出身的他本身修炼资源就十分有限，天资也一般般，昭荣郡主能完全碾压殷妃，说明是有内力傍身的，他不可大意。
不过……
他唇角微勾，容昭凝竟然有内力，这算不算是意外收获，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，拉镇国公府下马！
“凝儿。”容华叫住了她。
容昭凝回头，便听见自家爷爷说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她没说话，却回了一个让容华安心的笑，接着继续昂首阔步向前走。
目送一行人离开后，墨太后转身看向还躺在地上的殷玖兰。
明明虚弱得紧，却偏高傲得好欠揍，她高昂着头，眼睛里都是幸灾乐祸，好似那个伤得最重的人不是她，而是别人。
墨太后缓步走到她面前，每走一步，眼神便冷一分。
“啪！”
夹杂内力的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殷玖兰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