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过七点，言森越便悠悠转醒。多年的工作，已经足够让他养成生物钟。
往常也是这样，只是今日有些不同。腰间处被人紧紧地搂住，一条纤细的腿横跨在他的身上，把他抱得死死的。
苏意舟的睡姿一向不好，尤其是最近天气变冷，她会下意识地寻求温暖源。刚结婚那会，还是夏天，她也像现在一样，挑起火，再熄火。
言森越的额角跳了跳，早上的男人都比较冲动，尤其是身边躺着的还是一个身材姣好的苏意舟。
“苏意舟。”言森越拿开她的手，身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，只是拧了拧眉。
言森越不得法，只能小心翼翼地拿开她的腿。起了身，又替她盖好被子，才起床离开。
苏意舟有所察觉，掀了掀眼皮，声音还困顿得很，“你去工作了？”
那么早，搁在往常，她还在梦中。
“嗯。”言森越背对着她换衣服，也不避讳，“会有阿姨来做饭，要是无聊了就去逛街，晚上我去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言森越完全是把她当做小废物来养，苏意舟也乐得这样。反正她就是没志气，能有人养活，干嘛要努力。
言森越换好自己的衣服，又打开衣柜，给她选了一套衣服放在床上，“今天穿这套。”
苏意舟看了一眼，拒绝道，“不穿，下午我要回苏家一趟。”
言森越把衣服重新挂好，给她换了一套朴素的。
苏意舟本来还有几分睡意的，被他这么一闹，都清醒了，“我就不能自己选吗？”
言森越像是没听出她的拒绝之意一样，反问一句，“不喜欢这套？”
苏意舟：“……”
这男人明显就是一副“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再选一套”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