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穆家陆家的婚事,宣城中大抵也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光是当时成亲时的锣鼓喧天,新娘的十里红妆,花轿玉撵,成了摊贩街坊月余的谈资。

    那穆少爷心许陆家小姐已久,俩人本就是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如今在一起的也是名正言顺。

    虽说那商贾一流还是差官宦一筹,但是谁成想那穆家生意越做越好,是如日中天的富贵,原是端着架子的陆家也逐渐姿态放低。

    这才结了秦晋之好。

    只是掩在珠光宝气,高院红墙下的痛楚却无人可窥得一角。

    恰如被湮灭在贴着囍字屋门后的惨叫一般,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的身躯一僵,宽阔健实的脊背后都是道道红痕。

    竟是一个跪趴着,后臀处高高翘起的…

    男人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红色的肉茎深深陷进男人的臀瓣间,披散着长发,生的清冽脱俗的人,此刻也沾染上情欲的红,方怀玉垂下头,便看见了他师兄…

    林天逸。

    塌陷下去的腰线连接着格外显眼的,给弄的红肿发热的肉团,紧韧又结实,成年男人的手都握不住一边,稍稍用力,便滚烫的熨烫着指间溢出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许是给他捏疼了,散着长发的人闷哼一声,额头顶着纸糊似的儿戏的方枕喘息。

    “…震为龙,巽为鸡,坎为豕,以风雷为基,铸山峦岳石…”嗡嗡的念诵声,从他身下的人口中传来,“六壬引阳火,克杀庚金…”

    越进来的久,便越察觉这阵法阴毒,简直是将他们作为活祭生杀,毫无克制之法,林天逸面目扭曲,犬牙深陷进下唇处,骂道。

    “…贱人!”

    淮青这贱人,上辈子害他不成,这辈子也阴差阳错的得栽在这人手里了。

    可恨可憎至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