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刻还帮她精心梳洗,留下来守夜,照看她的护工呢?

    这个时候,跑哪儿去了?苏琅无助的快要哭了。

    然……

    就在夜空中绽放开一大朵绚丽的礼花时,那男人蓦地收紧贴在她身上的大手,又倏地放开了。

    不是出于怜惜,更不是源于对公共场合的顾忌,而是他的手掌,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浸湿了。

    他在黑暗里抬起手,一股混合着淡淡汝香的芬芳,在他的嗅觉范围内迅速化开。

    他明白了,病床上的女人开始进入哺乳期。这认知,顿时撩拨起他压抑良久的浴望……

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,坏蛋,你又来干什么?你滚,你滚,你快给我滚开!”苏琅当然比他更清楚自己体内的变化。她拉起被单,无地自容的裹紧身体。

    那男人一语不发,踱到窗前,凝视着被缤纷的烟火反复洗礼的夜色,似乎在盘桓着某些事。

    听到他的脚步声,苏琅以为他真要离开,挣扎着,撑起上半身问道,“等等,孩子呢?”

    那男人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苏琅苦苦的追问:“我的孩子被你抱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那男人看着她揪起的五官,又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,“你想要?”

    苏琅眼巴巴的点了点头,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可那男人斩钉截铁地说:“这不在合同范围内。”

    苏琅反唇相讥:“你现在闯进来,也不在合同范围内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没再理她,只是一动不动的伫在窗前,肃穆的脸庞被灿烂的烟花,映照出一份难以言喻的落寞和寂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