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看看，这面具后面到底是张什么样的脸。
这个要求让办公室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最低，谁都没有说话，全都盯着季南风。
季南风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，必定带着面具，不少人都在私下猜测，但是谁都没有真正见过他的脸。
林澈也不例外。
“有人说你是林越之，如果你不是他，那就摘下面具来澄清。”
“林小姐，我们季总……”
小陈刚开口，季南风打断了他：“没关系的。林小姐只要不觉得害怕，我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季南风说着手指轻轻抚摸那面具。
这时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老杜兰特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，看似若无其事，却死死盯着季南风，没有错过季南风的任何一个表情。
“看好了林澈。”季南风说着摘下面具。
在场的几个人除了小陈没有任何意外和吃惊，其他人因为震惊下意识瞳孔收缩了一下。
不是林越之。
扭曲的脸部轮廓，粗糙坑洼的皮肤，面具后的半张脸丑陋无比！
要不是在场的几个人都见过大世面，除了脸色难看外，没有直接尖叫晕倒。
但是林澈还是有一瞬的晕眩。
不是因为他的脸，而是因为太失望。
他以为面具下是林越之，但是事实证明根本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