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萧雨涧被唐很甜用力一推,右手撞在床上,痛的他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但还是好心情的扬着唇角。

    何群眼观鼻鼻观心,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看来很甜终于被你说服了?”他感怀一叹,忽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:“你怎么样?听急诊室的同事说你伤得很重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如你所见。”

    何群走到床边,拿起放在床尾的片子对着顶灯看了看,慢悠悠说:“未来三个月最好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,落下后遗症以后小心我们很甜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,潇洒离开,临走对着洗手间扬声道:“我走了很甜。”

    唐很甜应了一声,但一时没敢出来,继续待在洗手间里面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的萧雨涧怕她在洗手间里睡着,忍着笑去敲了敲门:“很甜,何群真的已经走了,外面就只有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唐很甜红着脸打开门,都不敢去看萧雨涧:“萧雨涧你没事了,我、我先走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走为上策哎。

    “很甜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趁热打铁,萧雨涧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。

    唐很甜把头低的更低,最后鼓足勇气轻轻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见她答应,萧雨涧想抱她,可惜一只肩膀不给力,微微动了下就痛的要命,他只能改用一只手。

    他兴奋的就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就是在孩童时期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,也不会那么兴奋。

    但这一次,他从心底感到狂喜。